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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Fight for Freedom》MOP/MOV(骑士系)

CP:MOP

背景:变4+变5  骑士系走起~

提示:大量私设 微奇幻

【特别注明】这篇是同人的同人,已向原作者和原设定的两位女神太太取得授权。

算是TLK的前传吧,和电影123没关系,记得分开嗑喔,希望你喜欢XXD

正文:

“我发誓善待弱者,”

“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敌,”

“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,”

“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,”

“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,”

……

刑罚的目光越过整齐的人群,看向高台上正在宣誓的年轻骑士,对方保持着半跪的姿势,右手握拳放在胸前,谦卑地低下头雕,崭新的白色披风顺服地垂在身后。

“强敌当前,无畏不惧,果敢忠义,无愧上帝,忠耿正直,宁死不诳,保护弱者,无违天理。这是你的誓词,务必牢记。”

骑士团的首领神色肃穆,执起长剑在他左右肩膀上轻敲一下,授封礼完成。接着是下一个。

更准确地说,刑罚是在看那柄剑,那柄授封专用的审判之剑。

她是极其美丽的。

繁复的花纹刻满了纤长优雅的剑身,两排赞颂塞伯坦的古文字雕琢于长剑外侧,剑柄则由红蓝两色的金属甲片精心装饰着,尊贵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。

所以刑罚更愿意用“她”来称呼这柄剑,她太美丽,也太柔弱了,过于纤薄的剑身让她无法进行劈刺和砍杀,她甚至无法开刃,剑是为杀戮而生的,美丽的外表毫无作用。

刑罚是一柄处刑剑。

他在骑士们的武器库里很不起眼,比起精致的外表和张扬的形状,这柄剑的实用性更大些。刑罚剑呈现出一种浓重的黑色,弯月形的锋利圆刃可以轻易嵌进敌人的身体,剑身上的数排倒刺则用以钩连更多的内部器官,死亡因此变成漫长的煎熬,敌人在痛苦中挣扎和悲鸣,于他而言仿佛是一个设定好的程序。刑罚对此毫无感知,他生来如此。

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,仪式冗长无聊,完成授封的骑士在高台上排成一列,光学镜里闪烁着稚嫩的憧憬,荣誉,牺牲,英勇,公正……骑士的高洁精神或许都包含其中,刑罚的逻辑模块给出了最合理的推测——也许很快就不会存在了。

美丽的长剑在首领手中起起落落,刑罚始终注视着她,在完成最后一名骑士的授封礼之后,首领双手执剑,将审判插回那个古老的基座。

多棱形的基座古朴厚重,审判的剑身有三分之二没入其中,刑罚颇觉遗憾地移开了目光,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愣住。

她在看我。

刑罚意识到这点,带着少有的惊讶。

此时,圣殿里的变形金刚们开始移动,册封礼结束了,骑士团首领缓步走下长长的阶梯,审判的目光越过他,越过最前排的十二骑士,越过大厅中央按等级排列的成年骑士方阵,以及排在方阵末尾的少年骑士团,准确地落在刑罚身上。

刑罚的使用者,位于大厅偏角的一位守卫骑士也开始跟着队伍移动,和审判对视片刻后,刑罚随之离去,毕竟,他不能距离本体太远。

她的目光并不友善,这很……有趣。刑罚边走边想,一股愉悦的情绪流进入了他的逻辑模块。

 

 


 

“你不该过来。”审判说。

刑罚无声地笑了一下,忽略了她语气里的冰冷,径直踏上阶梯。

他每次都是这个时候来,月卫的光芒正好透过圣殿的穹顶洒下来,在审判银白的剑身上温柔地流转,刑罚近乎入迷地看着那片皎洁的光晕……她让月华黯然失色了,他暗想。

刑罚在距离基台几步远的地方坐下来,庞大沉重的机体发出轴承移位的响声,背后的黑色披风破裂得不成形状。“一场恶战。”他说,调整姿势以免碰到伤处,放松地靠在台阶上。

“半机械半有机生命体,科技落后于塞伯坦二十万年,但人数很占优势,我方损失了32%的兵力,最终取胜。”刑罚将上半身的重心挪到另外一条还算完好的手肘上,“可以预见的结果。”

审判看着他的机体,有机生物的血液和能量液混合在一起遍布全身,有些已干涸,有些还在开裂的伤口上流淌,以往的这个时候他的主人早就开始为刑罚进行清理修复了,她在疑惑之下最终问出口,“你的主人呢?”

“战死,他很不幸。”

刑罚背对着她回答,甚至不需要去确认对方的反应,回过头又能看到什么呢,他只能看到一柄剑而已,审判从未向他展现出本来的面目,但没关系,他总能准确感知到她的情绪。

在一瞬间的震惊之后,冰冷的愤怒迸发了出来,“他不是你的主人。”

刑罚仔细品味着她的语气,“正确。他是我的使用者之一。”

“他不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
“是的,他不知道。”

审判又开始沉默,刑罚不理解,她为何沉默,又为何愤怒呢?但逻辑模块却无法给他明确的结果。

刑罚试图打破这份沉默。剑灵是很寂寞的,他们拥有无限的生命,在漫长的时光里仿佛是历史的记录者,遗憾的是除了同类之外无人得知他们的存在,只有剑灵能看到剑灵,或者,剑灵绑定之后才可以与主人交流,那时他们的生命也就有了限度,而现在,显然他和审判都没有主人。

“我的前一个使用者,共击杀了九名敌人,”刑罚决定将话题继续下去,“非正常水平。我本来可以在刺入敌人体内时破坏其主核心,但我的使用者没有挥出足够的力道,他是死于两名敌人的夹击,先是失去一条右腿,接着上半身被劈开,火种能量爆炸之后烧焦了他的机体。”剑灵回忆着,清晰准确地复述出来,“后面赶来的骑士踩过他,他的尸体更加破碎了,接着有更多的尸体将他掩埋起——”

“住口!”审判喝止他。

刑罚再一次感到疑惑,这一次是为什么,战争?杀戮?可他是处刑剑,杀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他试探着开口,“您……厌恶这些?为什么。”

“不,我厌恶你。”审判回答,“你没有信仰,你不懂何为忠诚。”

“我只是一柄剑。”

“你不只是一柄剑!”她停顿片刻,声音低了下来,“你本可以救他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刑罚认真地问,在审判听来近乎无赖。

“我的使用者是生是死,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刑罚站起来,他机体上那些血污一点点消失了,装甲上的裂伤也在复原,显然,新的使用者在修复他。

审判还想说些什么,但对方的下一句话让她愕然。

“最终结果是,现在塞伯坦又有了一个新的殖民地。”刑罚走近基座,伸出手,“我们都有各自的职责不是吗?您只需负责美丽就够了。”

“滚开!别碰我。”

刑罚并未触碰对方的剑身,他的手指停下来,在那方基座上抚摸了一下,回握成拳抵在胸前,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。

“如您所愿。”他说,“您总得知道塞伯坦发生了什么,我下次再来拜访。”

“永远别再来了。”

 

 

 

刑罚再一次来到骑士圣殿是不久之后,他的机体已修复完毕,装甲黑亮,肩膀两侧尖锐的金属棱角更添几分危险的味道。

圆形的大厅里回响着一种细小的声音,像是利器划破空气,刑罚循着声音看过去,发现有人比他来得更早,偏角处一名少年骑士正借着月光练习剑术。

刑罚在他的老位置坐下来,审判仍旧沐浴在月卫的皎洁光芒里,她也在看着那个少年。

民品,地面车,月色并未影响刑罚的判断。骑士团统一分发的练习用剑是灰黑色的,而且是钝剑,可是少年手中那把剑的剑身两侧却带着窄窄的银边,随着挥砍的动作在月光下反射出雪亮的圆弧,显然是使用次数过多造成的,他足够努力。

刑罚饶有兴味地观察着,是个乖学生,他评价,动作很标准,并且知道利用自身的灵敏度优势变换招数,但这还远远不够,他的打法过于……骑士了。

但她可能会喜欢,刑罚突然想到,为了确定似的,他转身去看对方,凭着类似直觉一样的感知,刑罚知道审判没有看向自己。

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,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视野里,黑金色的小战斗机在空中来了个动作华丽的转体,这才变形落地。

“你迟到了。”小地面车皱起眉,比起责备更多的是担忧。

“遇上一点小麻烦,你懂的。”

“你不能总是用拳头解决问题。”

“当然不是,我还会用这个。”

黑色的少年说,取下背后的佩剑在手腕中灵活地翻转,剑身同样带着两道银边。

“……你没把他们怎么样吧?”

“我有分寸,都是些烦人的家伙,教训一顿就老实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准备好了吗,我们开始?”

“哪有这么多规矩,来吧!”

黑色的少年提剑斜劈过去,他的体型更加高大壮实,招招凌厉,对方挥剑格挡,动作敏捷,但明显有些招架不住,几招过后终于喊出声,“这个……”

“这跟课堂上讲的不一样,对吧?”黑色的少年得意地笑起来,手上的动作更加刁钻,并抬脚伸进他腿间一绊,在对方忙于恢复平衡的时间里竖劈下来,小地面车堪堪挡下,“剑刃”交接在空气中擦出一串明亮的火花。

不错,我喜欢这个。刑罚支起下颌,上一届的骑士很让他失望,不知这届会如何。

“你的招数好流氓!”地面车甩甩酸痛的手腕,拉开距离不满道。

“哈?是你太笨手笨脚吧,我已经在让着你了。”

“什么时候?”

“就在刚才,我背对着你。”黑色的少年想了想,“如果你够聪明,完全可以趁机砍下我一条手臂。”

“那怎么行!”地面车瞪大了蓝色的光学镜。

“我是说,我可以假装失去手臂,单手对付你绰绰有余了,”少年耸耸肩,看见对方不服气的样子又很想笑,“再说了,真到了战场上谁会在意那些……尊严和骑士礼仪之类的呢,你太绅士了。”

“但我们是骑士,应当为荣誉和公正而战!”

“随便你怎么说。对了,”高大些的少年又补充道,“你技巧还行,力气却像个小女孩一样,是该多练练。”

“闭嘴吧!太过分了。”地面车瞪了他一眼,握紧了自己的剑,并沉下身体寻找对手的弱点,对方的动作看起来散漫,机体上的优势却能给他足够的防御力,他想,也许我可以试试转移注意力然后从侧面……

黑色装甲的少年却在下一瞬间闪到了他面前,长剑从右手换到左手,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之后,地面车握着的剑脱手飞了出去,接着小腿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,在后退以试图稳住身体的时候一只大手按在他肩膀猛力一推,他仰面摔倒。

“啊!……疼……”

黑色的少年得意地宣告自己的胜利,“说了你那套动作没用还不服气,投降。”

地面车撑起身体,扶着有些晕眩的头雕,“就不!”

“你也太倔强了。”对方坏笑着,执起长剑压下来,逼着地面车重新躺回原地。他的剑身边缘被磨得更薄,像是真正的刃一样,雪亮的剑尖在对方红蓝两色的机体上游走,慢慢移到脖颈处的精密管线,那线条颇为优美的下颌紧贴着他的剑刃,微微颤抖着后仰过去。

“还不投降,嗯?”少年手中的剑又往上挑了一点。

“……喂!”地面车小心地避着他的剑尖,出声抗议。

有趣。刑罚为了看得更清楚些,再次调整视力焦距。

大厅内的两个少年你来我往斗了几句嘴,最后,黑色的少年终于妥协似的摇摇头,挪开手中的长剑拄在对方头雕一侧,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,弯腰的动作却突然在中间僵住。

“……你这是作弊吧。”

少年看向踹向自己腹部的那只脚,真险,还好出手足够及时才把这只偷袭的脚止在腹甲前面。他捏紧对方的脚踝提起来,这不难,对他来说地面车并不重,“我说过什么来着,就这么大点力气还想偷袭我?”

“你也说过要攻其不备!”小地面车的一条腿悬空,挣扎着想收回来被钳制的脚踝,并试图用另外一只脚踹开对方,慢慢地他感觉腰部也快被提起来了,“放开我!”

“那不行,得给你点教训。”少年说,将地面车的两只脚踝拢在一起单手握住,另外一只手丢掉了剑,把尖锐的手指探进对方脚踝处的装甲缝隙里,在那些交缠的管线里挤压搅弄。

“啊——咳哈!”小地面车剧烈地挣扎,捶着地板翻滚扭动,“你这个——哈,好痒……快……哈咳,快放开,好痒啊哈……投降,我投降!”

这意外的一幕让审判几乎失笑,到底还是孩子。

等地面车的置换频率好不容易恢复稳定,黑色的少年收起两人的佩剑,一把拉他起来,“教你的那几招记住了吧。”

“都记住了。快走吧,我们要赶在门禁之前回去,不然会挨宿管骂的。”小地面车把佩剑收在身后,变形为载具模式,发动引擎。

“对了,为了锻炼你的力气,载我回去怎么样?”黑色的少年拍拍他的车头问。

“什么?开什么玩笑!我不等你了!”地面车被吓了一跳,引擎轰鸣着跑远。黑金色的小飞机大笑一声,变形追上去。

“殿下,您似乎心情不错。”刑罚站起身来,他也该回去武器库了。

“别那样叫我。”审判冷冷道。

“您是授封剑,身份尊贵。”

这似乎戳到了审判的痛处,她在沉默中愤怒,又化为无力的悲哀。

“我说过让你不要过来。”

“如您所愿。”刑罚回答,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,行了骑士礼之后安静地离去。

 


 

 

那之后刑罚果真很少过来,他变得非常忙碌。一个人的时候审判偶尔会从剑身里出来,她静静地坐在那方基台上,月卫的光芒准时地倾洒下来,为她周围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辉。

再次相见是在很久之后了,在骑士的远征飞船上,刑罚轻易地找到她。

“欢迎莅临Nightship号,殿下,您将与我们一同探索宇宙。”

审判把骂他的话压了下去,她愤怒,却也无可奈何。最后,就连骑士团的首领也不再相信那个传说,连同基座一起把审判运上飞船,作为对远征骑士的祝福。

探索宇宙,这太讽刺了,为何不直接说征伐扩张呢。飞船上装载了如此多的武器,目的地又往往是那些有机星球,“种子”被播撒下去,本土生命被转化为基本金属元素,行星在完全“塞伯坦化”以后等待造物主的到来。这是在多久之前开始的,五千万年之前吗?这些又是第几颗“种子”呢?

“这些种子是最后一批,殿下。”

审判不知刑罚如何得知自己的思想,每每想起都是一阵恶寒。

“逻辑演算的结果,尽管我未曾有幸见到您的面貌。”刑罚说,他刚刚登上飞船,机体上沾有许多绿色的血液,非常礼貌地,他和审判保持了一定距离。

“但您一定非常美丽,就和您的本体一样。”

“住口。”审判的芯境近乎于悲哀了。这旅程如此漫长,仿佛没有尽头,她和Nightship一起,距离塞伯坦越来越远。每当苏醒过来,周围回响的都是机械运转的声音,幽暗的舱室里总有一双红色的光学镜静静地注视她。

就算过了这么久,或许有一百万年,审判仍然无法习惯他的注视,不仅是不自在,她甚至开始觉得恐惧,沉默无效,呵斥亦无效,他就像是一台机器,没有感情,逻辑支配一切。

“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?”面对着刑罚阴燃的光学镜,她忍无可忍问出口。

“我是您的骑士,守卫您是我的职责。”

“骑士?呵。”审判有一瞬间想要笑出来,自封的骑士,学得倒是很像。

“有来自母星的消息,”刑罚说,他知道他的公主一直很担心这个。“在骑士团里发现了普莱姆斯皇族的后裔,看来要有一场变革了。”

审判的情绪剧烈地波动起来,而后又缓缓归于平静,她有很多事情想问,可又化为无奈的叹息。

刑罚的机体逐渐变得透明,飞船接近了一颗行星,巨大的舷窗外是逐渐逼近的大气层,依稀能够看到一些密集的黑影漂浮在空中,那是星球本地的抵抗军。他得上战场了,为他的公主征伐世界。

“请保重,殿下。”他最后说。

 

 

 

这是一颗死掉的星球,冰冷空旷,了无生机,刑罚不记得在这里待了多久。他的周围是厚厚的尸堆和密集的剑林,随着时间的流逝已逐渐风化锈蚀,他的使用者早已和这堆尘土铁锈融为一体,他还活着,这颗星球上只有他。

一颗彗星拖着明亮的长尾划过这片寂寥的宇宙空间,这是第六万次了,刑罚目送它消失在黑暗里。那之后已经过了很久,碳基抵抗军尽全力破坏了“种子”的结构,他们和昆塔莎控制的远征骑士团同归于尽,巨大的能量散播开来,这颗星球难逃厄运,飞船也受到了波及,摇晃着偏离轨道,只有几艘逃生仓弹射出来,刑罚立在高高的尸堆上,看着她一点点消失在茫茫宇宙里。

也许我该沉睡了,刑罚想,他拉起身后破烂的黑色大披风,将自己裹紧。

 


 

 

那个赏金猎人又过来了。

禁闭走进他的私人收藏室,心情不错的样子,这回一次抓到了两个远征骑士,他把收缴的那两柄长剑嵌进基座,和原先的那些剑一起将审判围在中央。

“稀世珍品。”禁闭再一次感叹道,忍不住伸手触摸审判的剑身,指尖慢慢划过精细的纹路。他曾用特别改造过的起重机对付审判,想把这柄剑拔出基座,但失败了,那之后就不再尝试,他不想破坏这柄剑的美丽。

赏金猎人的手指很干净,显然特别清洗过,但审判仍旧无法忍受他的抚摸。飞船落在禁闭手中之后比原先更糟糕,他在星球之间流连,只为满足自己的收藏癖,上船的生物一开始还挣扎着逃脱,慢慢地他们的叫声里充满哀怨,最后只剩下绝望过后的麻木,包括那些强大的机械恐龙。

基座四周的长剑越来越多,后来禁闭全部拔了出来,仿制了别的基座将他们存放在武器库里,审判被留在一个特别的舱室。

剑灵同样需要休息,而时光太过漫长,审判终于等不起了,她陷入沉睡。

 

 

 

审判被一阵撞击声惊醒。

尚未完全苏醒的意识让她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,依稀能辨认出目前仍旧在Nightship的逃生仓里,这是最坚固的一个,里面全是禁闭最珍视的藏品,即便飞船坏了他也能毫不心疼地弃船逃脱。

有人握住了她的剑柄。

奇怪的是,审判并不讨厌这个触感,这双手温暖干燥,充满力量,一阵细小的变形声过后,审判感觉到剑身开始随着对方的发力移动,无数个万年里等待的就是这一刻,她在离开基座的那一瞬间完成开刃。

对方带着审判冲向逃生仓的囚室,纤长的剑身在空气中划出优美凌厉的弧,为禁锢机械恐龙而特制的牢笼应声而碎。

“传奇永恒不灭。”

古老的塞伯坦语从一个沉稳磁性的声音里发出来,审判显出人形。

擎天柱看着面前美丽的女性金刚,有些吃惊,对方的机体沐浴在光晕里,介于虚幻和实体之间,他从记忆扇区里搜索到相应的资料,对比之后发现和这位金刚的形象非常相似。

“……赛天骄?”擎天柱迟疑着问。

审判也处于疑惑中,她简单地表示否认,在擎天柱面前半跪下来,“吾名审判,主人,为您而战。”

机械恐龙冲了出去,兴奋的嘶吼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响。

擎天柱握了握手中的长剑,伸手将审判扶起。

“不,你为自由而战。”

 

 

 

“有趣。”

威震天把玩着手中黑色的长剑,大小和重量都正合适,他调转剑尖指向半跪在面前的机体,“名字。”

“刑罚,主人。”剑灵低着头回答,他在威震天降落之前就已苏醒,毕竟,他被尸堆埋得太深了,而他的逻辑,他的直觉告诉他得主动出现,他必须要被这个男人带走。这个变形金刚很复杂,刑罚看人向来很准,他曾经是骑士,也是杀戮者,征服者……他生而为王。

“你为什么出现?”威震天没打算轻易放过他,带着好玩的意思继续问。

“为您而战,主人。”刑罚更加顺服地低下头雕。

“很好。”威震天笑了一声,将长剑收在背后。

“那走吧,我得去见个老朋友。”

 

END


6934字~


备注:

可以认为审判是赛天骄的转世或者说是她的一部分,火种碎片之类,机体很像但反正不是本人,后来跟了op之后她的机体就变得像op了,是骑士feel~~至于刑罚那边自然就是震天尊啦(这里的设定是用了钛师傅的普神圣约),后来他的机体变化也是随卤蛋(是my太太的设定)。想想看,刑罚是审判的骑士,而卤蛋是op的骑士,双骑士组很棒棒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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